「妳…...以前高中是樂隊的嗎?」
才剛落座在高鐵中最不理想的B號座位,旁邊A號座位上的人馬上出聲問道。
「……呃…是的…妳……啊,隊長學姐大人?」我很努力的翻找高中時段的記憶抽屜,總算在最底層的高一檔案中找到了和這張臉蛋最符合的模糊影像。
「噗哧!為什麼還記得那個奇怪的稱呼啦!」看來我沒認錯人,畢竟隊長雖然每屆都有三位,但學姐那屆我只記得這一個。
但其實我連妳的班級姓名都不知道。
你的存在就是位只能偶爾在高一的社團時間巧遇上的不同樂器、不同部門的學姐。
「學姐變得好漂亮喔。」不知道怎麼解釋,只好試著轉移話題。
「妳怎麼變得這麼油腔滑調啊?」學姐作勢往後退了一下。
「我覺得我很誠實啊,隊長是門面吧?像我就不會想去選隊長,當初會跳出來選最不起眼的幹部也是因為被直屬學姐逼的。」我做出能力所及最油腔滑調的聳肩攤手給面前的人看。
「好偏差的觀念,這樣不行。」學姐伸出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,然後閉眼搖頭拒絕再談論這個話題。
「小的錯了,請隊長學姐大人原諒。」低頭謝罪是我唯一能做的事。
「妳的稱呼真的太長了。」學姐無奈的笑了笑。「難道……妳該不會不知道我的名字吧?」
「妳應該也只知道我是一年級眾多學妹中的其中一個吧?」被發現後眼神不安的飄移了兩下,我只能擠出這樣微弱的反擊。
「如果我說我知道呢?」學姐用蘿蕾萊般的聲音輕輕說道,讓我不自覺的立起了死亡FLAG。
「那我就隨便妳。」
「妳說的喔。」
該死,我剛剛說了什麼?
為什麼她露出了如此魅惑人心的笑容?
為什麼B號座位旁邊還有C號大叔擋住我逃脫的去路,讓我只能窩在座位上對著A號座位上的學姐瑟瑟發抖?